融阗每每听到他冷淡的声音,并无多少变化,只当他又多了个怪癖,遂没往心里去。 此次,也是见送去的饭菜,两日不曾动过,叫他也不应。怕他出事,融阗大着胆子破门而入,就见安笙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,双目无神地盯着虚空,听见动静也没反应,仿佛魂飞天外了。 融阗急忙上前,“主子,您这是怎么了?” 面对融阗的询问,安笙并无反应。 融阗在他床边跪下,笨拙地劝慰道:“主子,只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