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一个大男人,无诏不能进后宫。凡事还得靠我自己。” 颜宓搂住宋安然的腰身,“不相信你男人?” 宋安然偷笑,“我当然相信你。不过我也不是纸糊的,你不用太担心我。” “我担心你,同你是不是纸糊的没有半分关系。我就是单纯的担心。” 就像父母担心外出的孩子,妻子担心外出的丈夫一样。颜宓身为丈夫,自然也会担心宋安然,怕宫里面有人刁难宋安然。以宋安然的骄傲,又如何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