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，道：“哦……”

这个哦回答的特别意味深长。

天道沉声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拂灵轻笑一声，没说话，但摆明了不信，连续否认，就算不清楚爹到底是怎么想的，也应该知道点什么……

不过即便知道天道有可能知道点什么，拂灵也没打算从它口中问出答案来，因为这些天道的嘴不是那么好撬的。

如同拂灵所想的那般，天道此时嘴巴紧闭，恨不得之前没多嘴问那么一句，只想早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