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侧头看向那声音的源地，身体猛然僵硬，几乎站不住脚。

那个坐在第一排贵宾席上，猛烈咳嗽的苍白男人。

那个熟悉得梦里都无法忘记，却又已经陌生了的身影。

她如遭雷击，僵硬的回过头来，看着神父，嘴巴张开，那句话在喉咙中，像被什么梗住。

因为她曾经说过，愿意一生一世当他的妻子，如今却要在他面前，说愿意当别人的妻子。

“我……”她努力张嘴，却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