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成长，不必走上他的路。

“不可以！”他的声音淡淡，并不算严厉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。

叶愿咬咬唇，认真又固执：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可是，多一门防身的技术，不就是对自己，和对家人的负责吗？就算你不教我，我也会偷偷去学的。”

像昨天那样，和妈咪在博物馆里遇到危险，听着那些枪声震动耳膜，心脏惊颤，感觉到的不是害怕，而是无法保护妈咪的恐惧。

他想，他们一家本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