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淳风如果没把怒火发泄完,随时都可以拿那位小分头戴眼镜的混帐东西当出气筒,随便揉捏摔打。 酒店的包间里。 苏淳风坐在母亲身旁,很尴尬地向大家解释:“那人叫,叫杨树斌,是我的,嗯,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,应该叫,叫做狱友吧?” 两张桌上的人就都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。 堂堂京大学子,有一位很显然不是什么善类的狱友,而且还比他的年龄大上一倍,这要是传出去就真有点儿讽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