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针、走针……袁郎满头大汗。 终于收针完毕。 袁郎气喘吁吁地坐到沙发上,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,一边收拾擦拭着银针,一边说道:“这可不是在你面想邀功,对韩国和日本那几个术士,我就没这么用心过……嗯,事实上我压根儿就没在他们身上用过家传的走针绝学,走针和意念、术法、本元相辅相成,我这是第一次啊,累死我了。” “哟,感情你小子真拿我临床试验了?”苏淳风微笑着打趣道,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