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。”

“那大姐你还陷进去？”安琪儿轻声问庄晓娴。

“或许，这就是我的命。”庄晓娴淡淡地说道。

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，当她和莫小川在一起的时候，她心里对莫小川的那份悸动。像极了虔诚的苦修者对自己的信仰一样。有他才有一切。就算是飞蛾扑火，也是义无反顾。

这就如同她说的一样，或许，这就是她的命。

车里沉默了下来。

莫小川的灵识一直锁定着庄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