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愿意飞蛾扑火的吗？旋心，我都会成全他们。”

莫小川笑着说道。

一众天雷山弟子沉默了。

姜姓弟子的死亡方式，给他们的震憾太大了。他们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。

“十、九、八……”可是，莫小川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他们。

莫小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，如果十个数之内，还没有做出决定的人，便等着变成丹药吧。

“我，我……”

一名天雷山弟子结结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