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弟子，水汪汪的大眼睛，惊惧地看着莫小川，他不知道，莫小川想干什么。

“我放开你，你不要叫。”莫小川说道。

“呜呜……”那名弟子飞快地点了点头。

莫小川将捂在那名弟子嘴上的手拿开，那女子连退数步，收拾了一下惊魂，才问道：“你是谁？你想干什么？我可告诉你，姑奶奶可不是随便的人。”

“是吗？你是不是随便的人，跟我有什么关系吗？只要我知道，我是个随便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