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只问姑娘一句,留下来任这个混蛋为所欲为,成全你认为值得?还是跟我走,做回那个出污泥而不染的罂粟?” 看了看许宗耀,又看了看袁一,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到:“爱极便成痴,明明知道他是个无心之人,可偏偏把他当作托付终身之人。得不到他的心,反倒让自己迷失了。该醒了,带我走吧!” 出了别院,袁一看了看神情黯然的罂粟:“姑娘,有何打算?” 罂粟无奈苦笑道:“我除了回氤氲馆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