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认识？”轩辕熠看着虚影，沉声问道。

他的眉头紧蹙，看不清对方模样，问得也好似不太确定，但他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，他与这个虚影是相识的。

虚影哈哈笑了起来，但是，笑过之后，又带着说不出的愤恨：“你做了那么多事，害了那么多人，凭什么就可以将一切都给忘记了？”

“你在说些什么？”怎么他完全听不懂？

虚影说：“说什么？自然是说你作恶多端，罪该万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