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攻击，命中的次数也比孙灵明要多，在加上他的恢复能力又比孙灵明更快，总体消耗更小。

正是因为这四点原因，杨戬才能在攻击和防御都不及孙灵明的情况下，和孙灵明肉搏一夜之久。

又一夜的战斗打下来，孙灵明和杨戬到了极限。

孙灵明的铠甲已经全部碎裂，里面的衣服更化为碎布快，裸露在外的皮肤大部分都青紫一片，脸上更是青一片肿一片，狼狈到了极点，哪还有一点齐天神将的风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