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不肖子,他,他走了……” “走了?”欧阳谦意识到情况不对,这个走不是简单的走,他离开韩伯离开京城了? “他两天前来找过我一次,无非是埋怨我不能给他等同的尊贵身份,他不愿意做那些粗重的活计。还是怪我在他小的时候总是出去上工,只把他一个人关在家里,久而久之,他就对我特别叛逆,觉得我不疼他,往日里那可爱的小娃娃,怎么就长成了一个只懂得索取却不知感恩的人,我不管怎么对他好,他都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