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俊熹勉强提起精神,望向大哥的方向叫了一声人。 “大哥。” “跪时间长了就起来歇歇,爷爷生前从来都不在乎这些,人没了就更不会在乎了。”徐建熹说。 “哦。”徐俊熹刚想起身,对上他妈的视线,想了想又跪了回去;“算了,反正最后一程了。” 跪过这两天也就完事儿了。 母亲不懂,不是你的,无论你做什么都是争不来的。 外面的人说什么有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