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到,你再催催他们……”苏天北坐在一个木箱子上,正打着电话。旁边一名兄弟,给天北打了一针局部麻醉剂,用医用钳将一颗鲜红的弹头挖了出来,并迅速止血。 电话挂断,苏天北面色非常阴沉地扫视着四周,看着周边躺着的伤员,心情顿感烦躁。就因为一个叛徒,把这些兄弟搞得死的死,伤的伤,这踏马的太不值了。 仓库大门忽然被推开,室外望风的一名青年走了进来:“二哥,安系的人回来了。” 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