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艺术而艺术，远远比为了喝酒而喝酒更有意思。”莫扎特突然这样一句就冒出来了。

捂额就知道莫扎特这家伙思维压根就不在这里，陆释晨随口回了一句：“打翻了牛奶，哭也没用，因为宇宙间的一切力量都在处心积虑要把牛奶打翻。”

“哦？陆校博学多闻，你也喜欢看毛姆的小说。”莫扎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。

莫扎特说的那句话是出自于，被称为‘英国的莫泊桑’毛姆的代表作《月亮和六便士》，而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