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缅怀镇北侯,只有阿月一个人在思念她的母亲。” “这孩子,诶” 神武皇帝叹道:“终是神武欠了她的,欠了镇北侯的。” 司妖烈突地问:“我们还能等来镇北侯醒来的那一日吗?” 这话一出,几人都静默了。 御书房中,死一般的寂静。 四下里,落针可闻,仿佛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声。 自从镇北侯出事后,他们就在日复一日的等待,等来冰棺鲜血淋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