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言辞激厉,看向祝长乐的眼神里带着七分凌厉,三分鄙夷。 她自己是个极有原则,极重感情的人,即使我发狂如斯她也不曾退却一步,所以她对祝长乐的行为很不解。 我却能理解。再好的发小隔了十年的分离光阴,彼此之间心结尚留又添了惧怕这一条,长乐她怎么样都不为过。 “听我的,明珠,别怪她。”我连续失控,加上刚刚被扼住脖颈,精神有些不振,微微闭了闭眼睛。 明珠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