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可恨,竟然会被独尊会,半途劫走,他们真是混蛋!” 一架战斗机上,谢燕杰恨恨地对旁边的谢凌辉道。 “有内奸。”谢凌辉简短道。 “不,是我们的动静太大了,有心关注我们的人,都能猜到我们做什么。真是只恨年年压金线,徒为他人做嫁衣!”谢燕杰俯视着窗下,似乎还想找到那只狡猾鹦鹉的逃走痕迹。 “现在要怎么办?损失百万人的性命,却一无所得,那个土王不会善罢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