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张高背太师椅摆在了擂台上首。钟律大师在几人的指引下走过去,安之若素地在那张太师椅上稳稳坐下。 “咦,不是比赛吗,怎么坐了下来。这是挑战赛啊还是摆谱来了,这些人都是什么毛病。” 沈放有些发愣,没看明白怎么回事。 还在发愣呢,青袍执事又走到擂台边上,冲下边大喝道: “沈狼,上来。” 这一嗓子与对待钟律大师的态度截然不同。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