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奈的举起了左手,对着他说道:“喏,是这只手。” 医生冲我看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感激,他走到了我的跟前,抓住了我那只手,帮我把绷带解了下来。 他的手很温凉,在往我手上涂药水的时候,我禁不住的转头看了他一眼。 他盯着我的手,看得很仔细。就好像我那只手是什么艺术品似的。 虽然那道疤痕是直直的没有任何弯曲,可我并不觉得有多美观。 但是这医生盯着我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