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肖,显然做这个盒子的人手工不是一般的厉害,堪比在大米上写字的。 盒子是个古物,散发着幽幽的木香和放久了的东西所特有的“年代“味道,却偏偏看起来很新。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经常来擦拭它,可是项老太刚刚还表示,她已经很久没进过这个房间了。 我那仅剩一点的第六感告诉我,这应该不是项老太的东西。 虽然项老太喜欢穿旗袍带玉石和珍珠,活脱脱一个活着的行走化石,可是这个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