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着鼻子往旁边躲闪着,若不是谭子希还在客厅,我真的会躲到卧室里把门锁上,管外面那些东西的死活。 黑血真的很少、很少,我那么一洒,落到他们两只后脑勺上的就不算太多。 可即便是这样,他们的脑袋也受到了重创,在迅速地融化着,仿佛一块冰突然来到了一千度高温的炉子,脑壳一块一块地往下掉落着。 流出来的都是黑水,没有一点脑壳的痕迹。都说头盖骨是很坚硬的,在他们的身上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