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张简单的床,那床的床单,都是青色的。 这里似乎就没有别的颜色,死气沉沉的。 我走到了书桌旁,顺手拿起了一张宣纸,当纸巾用,擦鼻孔的血迹。 血大部分已经干了,弄得我的手一层干涸的血迹,特别难受。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细细长长的,非常古老的灯,里面点着的,和幽冥灯的火一样的青色火焰。 我顺手扒了扒桌子上的纸张,几乎是空的,只有一张纸上,画着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