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果断捏住了伍松的手,又把他扯了回来:“放开那个姑娘!” 伍松连忙解释:“不要误会,我是看她状态似乎不怎么好,想看看她是不是病了。” “胡说八道,看病有这么急吗?”我鄙视他。 “真的,我看她似乎有些失魂的症状,但不怎么确定。” “失魂是什么意思?” 伍松还真不好解释,他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才说:“就是失去了原来的人格状态,或者是失忆,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