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能放任她?必须让她掰明白了,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,就这么定了。 嘿,既然是要掰明白,那还不是就得做点应当应分的事。 毕竟,他可是小媳妇儿的男人啊。 结果,这天下午颜卿还是没能去得了前院,都没空。 男人控制着她的手,滚烫的热气喷在她耳边,问她,“是不是这里?好不好看?” 她是如何应的?又到底应了没应? 最后,颜卿是在男人一声声宝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