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。不像仇人,也不像朋友,倒像很久不联系又偶然遇见的同事。 项小虎先说了。 “我不能阻止我弟弟的感情,毕竟谁都年轻过,都有过这样一段,我能理解困兽犹斗,但令妹的功利手段已经超出了可以容忍的界限。 我没有权利让我弟弟提出来分手,但他们暂时还没更多联系。 我今天来是跟你提一个方案,如果可行,希望你劝令妹珍惜一下美好华年的青春。” 陈少启冷笑一声,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