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条?” 闻言,赵煦,刘福,徐烈三人俱都色变。 他们当然记得是靠这张纸条得以逃脱张家的刺杀。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,这事竟和那日对张让唯唯诺诺的鸨母有关。 “原来你是?”赵煦纵马上前,拱手谢道“多谢相助,否则本王早已殒命,还未请教尊姓?” “殿下叫我柳三娘便可,只是殿下不必谢我,若谢便谢我家的小姐吧。” “小姐?”赵煦依稀记得那个转身离去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