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炮落入海中,剩下火炮也歪歪斜斜,完全失去战斗力。 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沃尔夫全身冒起一层冷汗。 自从他加入海军,曾在海上与法兰克的战舰战斗过,也同佛郎机人战斗过。 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无力感。 这一刻,他们仿佛是土著,在面对西土的船坚炮利。 “停止炮击,撞向他们,和他们打接舷战。”沃尔夫吼道。 继续相互炮击,他们将全军覆没,逃他们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