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被大颂士兵打的,还是被北狄人自己的打的,常威就懒得计较了。 只是望着他道,“乌兰巴,你现在可服了。” 乌兰巴已经心如死灰,抬头望了眼常威,他瞳孔微微放大, “原来是你。” 在北狄与大颂的历次战争中, 他曾经远远见过常威, 认识常威的面目。 突然冷笑一声,他道:“没想到大颂皇帝赵煦的爱将竟然如此卑鄙,竟然设计害我。” “哈哈哈”乌兰巴的话不但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