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平常没什么差别,就连湛可可也没看出湛廉时的异常。 但宓宁感觉到了。 湛廉时和平常不一样。 夜深,湛可可睡了,宓宁去了湛廉时的书房。 她带湛可可上楼后就没再见过湛廉时,她知道,他在书房。 “阿时?” 宓宁轻敲门,声音轻柔。 “……” 没有声音,宓宁又敲了下门,“阿时,你在里面吗?” 一般她敲门,湛廉时在里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