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……” “湛廉时……” “你为什么要这样,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 “我好痛,我真的好痛……” “……” 林帘抓着心口,痛苦的呜咽,她似只受伤的小兽,连舔舐伤口的力气都不再有。 她真的太痛了。 太痛了。 湛廉时身体僵直,他的手,没有紧握,只有颤,唯有颤,就像他此时的心。 曾以为的痛彻心扉是心痛,痛到无法人也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