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沈知初伸手捏住他的耳朵,很烫,她早就想这么做了,如今才得以下手。 “你耳朵怎么这么烫?” “有吗?” “嗯,烫我手心里了。”沈知初把头埋在他肩颈肩,让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味道。 淡淡的薄荷味,是独一无二,属于他的味道。 这时她紧绷的神经和身体才完全松懈下来。 到底还是紧张的,毕竟这个地方她以前尝过太多疼痛,又勾起关于白秋的记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