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放下,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。” 沈知初站在手术室玻璃前面,看着厉景深带着氧气罩,从心跳显示仪就能看出来他的身体有多虚弱。 厉景深不喜欢医院,因为他讨厌消毒水的味道,可是病院熬痛吃药也不愿意进医院的人。 可现在厉景深躺在那儿起来不来了,他的脸色从未有过的苍白,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一样。 时间似乎一下子过得很慢很慢,沈知初时不时抬头看一下医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