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这么快就受不了了。” 不是所有的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原谅,也不是所有伤害都能愈合。 “沈知初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测试白家吗?” 听着厉景深之前念去哪散心的时候,沈知初就觉得耳朵里飞进了两只屎苍蝇,又吵又恶心的。现在他忽然转移话题,脸色还一幅“公事公办”的严肃样,语气也是认真要谈的语气。 “当年你哥沈修礼的手不是我砍的。”厉景深说出这话后紧紧盯着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