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荷苞字条上的那些字,想到了程琅对罗宜玉的若即若离。 她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钝痛,在心里渐渐弥漫开。当年那个孩子……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这个陌生的程琅,和那个趴在她肩头,抓蜻蜓给她看的孩子是同一个人吗。 怎么她一点都不认识了呢。 一阵微风拂过,地上竹影婆娑,宜宁腰间系的绦带也随之拂动。 那边另一个护卫却立刻警觉地抬起头,看向了竹林丛:“是谁在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