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宜秀又拍桌子:“叫她能耐的!不过是个收养的,那眼睛都能翻到天上去。又不是人家正经的金贵出生。你长姐还是世子夫人,脾性不知道比她好到哪儿去了。” 宜宁知道她就是说说,不会真的做什么。拿了叠纸继续练字。 喋喋不休地说了半天,罗宜秀才停下来,宜宁拿眼珠子撇她:“你不说啦?” “渴了……”罗宜秀支着下巴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 她又斜过身子去看罗宜宁写的字,惊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