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去对付一个内息境小辈,着实有些欺负人了。他和周茵如不同,坐在这个位置上,是要脸皮的。 “陆师侄,上次也是有人提出告诉,精义院不过是依例而行。” 陆明舒等的就是这句话:“既然审我的时候可以依例而行,为何我提出告诉,就要拖了?”温掌院刚要张口,立马被她截断,“他们二人,性命无忧,只要药师施些手法,便可醒来,不影响对质,何需再等?”眯起眼,审视地看着他,“莫非温掌院要等什么人发指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