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咱们当成重刑犯了?”鹤行天嘟囔着,手扶着墙。 这时候,牢门开了,一个老头儿挑着一个灯笼,颤颤巍巍地走进来了。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至真先生,问道:“你就是那个什么至真吗?”眼睛里流露出一股轻蔑的神情。 至真先生没有说过话。 鹤行天却说话了,“什么至真,至假的,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!”说着,眼睛看着至真先生。 至真先生还是没有说话。 那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