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亮的脑门子皱了皱头皮,轻哼一声说道“这是你要操心的事情吗?” “奴才不敢。”这名包衣吓了一跳,急忙跪在地上神色慌张的请罪。 “哼!”遏必隆冷哼一声,神色不悦的挥手让包衣退开。抹了把鼻子站起身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,将熊皮帽子戴上。冷着脸走出了自己的帐篷。 不是遏必隆不想早点出发,好离开这冰天雪地的荒凉草原回到沈阳城里温暖的宅子去。而是现在他手下不是只有千余骑兵和数百名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