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上,已经出现鲜红的五指色彩了。 见状,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。 当真是个没用的小女人,才碰一下就红成那样。 倘若再大力点,是不是手都要断了。 “我的好四爷,我又哪里惹你生气啦。”她揉着发疼的手臂,委屈巴巴地问。 “听说你嫌弃爷给你挑的衣裳?”男人说着,就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料,“也不看看你这用什么粗布做的,胆敢嫌弃爷送衣裳!” 虽说她身上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