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络罗氏早就猜到他会这么回。 她淡淡道:“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,你不必当真,当然,你也不会当真的。” 八爷:“......” 郭络罗氏低头,在男人的伤口抹上浅褐色的药膏。 同时,她牵了牵唇,道:“八爷,你知道吗,作为男人,对于妻子,你没给到该有的尊重和责任。对于阿茹娜这个侧妻,你更是残忍到利用完就抛在一边,身为爷们,你真的有点失败。” “她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