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起来也是真险啊。” 江小白心中一动,去看咚咚的脖子。 原本一直在那里的一颗珠子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,只有绳子还在。 “汪!” 咚咚的狗头朝着江小白这边探过来,往她手上蹭了蹭,尾巴还摇了摇,这一摇就又觉得疼了,又叫了一声,“汪呜!” 前头的汪声是亲昵的,后者的却是恼怒了。 咚咚很生气,这一木仓本来可以不挨的,它还是大意了啊! 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