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我。”希瑞说道。

巴顿全程都在打量希瑞。

希瑞理智又冷静，说话有条理，并没有被冲动和愤怒所支配，而这样的她，好像就是她原本应该拥有的样子。

可这个样子，却是巴顿许久许久没有见过的了，在巴顿的印象中，希瑞的嘴脸全是她在寻死、在痛苦、在尖叫咒骂的丑陋的脸，让他厌烦的一眼都不想再看。

这种状态已经持续的太久，久到巴顿都看不到希瑞的优点了，只觉得她面目可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