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闻到刺鼻的气味,身上又湿又酸软,像是浸泡在醋里,将骨骼都软化,完全提不起力气来。 宁千秋醒了,在冰冷的地板上。 冷得刺骨的水滴滴在脸上,好似下雨了。 他强撑着坐起,靠在背后的墙壁上,借着昏暗的光线,总算看清自己在什么地方了。 一间牢房。 很简陋。 地上的石砖不知在此躺了多少年,长满了滑不溜秋的青苔。 栅栏是木头做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