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周洁如在看自己，胡大宽看向她，与此前不同，他的表情，眼神，全然变了。

变得陌生。

但又熟悉。

以前，胡大宽看周洁如时，都会带着一种赤果果的占用欲，就仿佛周洁如是他的一个女奴，一个玩物，一个无法抵抗的奴仆，一个玩到有点生厌的玩物，不带一丝的感情色彩，但是现在那眼神中有了浓重的怜爱与痛惜。

看到丈夫看自己的眼神时，周洁如一下子怔住了，她激动忐忑到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