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飞正在喝酒。 屋子里堆满了酒坛,酒很多,很好,从洋河大曲、绍兴女儿红、汾酒、再到口味清淡的竹叶青,能让人喉咙喷火的烧刀子,乃至西域葡萄酒,他来者不拒,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更不知道喝了多久。 哗啦! 他忽然间倒在地上,呕吐了一地。 一只玉手伸了过来,拿着丝帕温柔地为他擦拭。 那是一只很漂亮,完美无暇的手,手的主人温柔地将阿飞扶好,道:“你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