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。 她本来以为第五英应当在小居间那边歇息。毕竟他们二人男女有别,也不可能请她去卧室说话罢。况且对方刚才问话的声音似是隔得有些远。 没想到她一越过屏风便对上一双清润的眼眸,同昨夜所见梦中人那双眼眸如出一辙。又想到对方即将面临的处境,竟有些难言的悲凉。 “您怎么自己出来了……”宁夏有些哭笑不得。 对方着一身比较随意的居家服,身上还披着一件宽大的长袍,袍角凌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