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风师姐……扶风!” 谁在叫她……这个声音怎地这么耳熟。宁夏迷迷糊糊的,早忘了刚才的事情,即便是在梦中也不住地痛吟起来。 她又疼又累又难受,陷入冗长的梦中,一会儿又是光怪陆离的梦魇,一会儿又是各色意味的呼唤声,她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。 “扶风!该死的,那家伙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”青年压抑着怒意,冰粹一般的声音显得越发冷了。 他在这片空间转悠